夜，沉如铁，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
哪里都是无比黑暗的，没有一丝光亮。

晚上十一点。

距离开会还有很长时间。

很晚了，街上没有一户人家亮着灯。

于是她把灯关了。

她打开手电简，观察着。

那个倚着电线杆的，还有两个表面上聊天，可举止怪异的。

突然，她听到走廊传来脚步声。

半夜十二点。

此时正值午夜，一片寂静，静得可怕。

夜深了，马路上几乎无人。

一个男人走在大街上。

他身穿黑色大衣，走路很轻。

他四处望了望，推开一家酒楼的门，走了进去。

屋外寒风呼啸，吹动门铃，发出叮铛的声响。

凌晨一点半。

她急匆匆地跑来，走进了酒楼。

二楼的包间，已经有人在等候。

凌晨三点。

“人都到齐了”，一个人这样说。

他的代号“夜”。

会议很短，结束得很快。

主要计划是关于密信的。

凌晨四点半。

她向一家客栈跑去，手里拿着一封信。

代号“黎明”的同志接过信。

这时，街上传来脚步声，这声音地动山摇。

接着是一阵撞门声。

这声音，仿佛野兽在咆哮。

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，仿佛早已想好。

她拿出一条绳子。

“黎明”顺着绳子爬下去，带着信，狂奔而去。

她拉开窗帘，一缕阳光透过窗照在书桌上。

她明白，天已经亮了。

（作者单位：西铭矿）